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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“我有帮小莲打掩护，但从来没有帮你老婆打过掩护，”顿了顿后，于慧补充道，“本来前几天要帮你老婆打掩护的，结果她又突然搞失踪了。后面要不是她把梅花j交给我，我已经来找你了。”
“她参加过几次走秀？”
“假如上个月的十四号晚上她没有去过的话，那就是三次，”于慧道，“但因为那张梅花j是在十四号或者十五号拿到的，所以理论上应该算是有四次。只不过，第四次她有可能没有去会所那边，而是直接和会员进行交易。”
“假设是直接和会员进行交易的话，为什么还要使用合欢扑克，为什么不直接使用现金进行交易？”
“你这就不明白了，”看着李泽的于慧道，“不少会员是可以以折扣的方式买到合欢扑克的，所以在要支付十一万元现金的前提下，会员肯定是更倾向于使用合欢扑克做交易。而且我告诉你，假如佳丽怂恿会员用现金做交易，会员又将这事告诉会所管理者，那么这名佳丽将不能再去会所参加走秀，所以大部分佳丽不会为了单次利益而忽略了长久利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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