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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的，我也觉得奇怪。他这就不怕得罪人吗？”韩庆云苦笑道，“咱华夏人最注重座次。他这一排序号，再送出去，要是有人不满意怎么办？这不是给自己找茬吗？”
“你这话说得倒是没错。但……又想得复杂了点，”韩老爷子道，“他并不需要收买到每一个人，只需要收买到身份最高的人，就已经够了。”
“呃……这样说，倒也没错。不过，这样一说，我倒是挺好奇，他这一号楼，要送给谁。”韩庆云笑道。
“一号楼，我还不知道。但你知道二号楼送给谁了吗？”韩老爷子道。
“谁？”韩庆云好奇道。
“柳老爷子，”韩老爷子笑眯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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