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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皇灵儿默默无言，她只是接过了宫女手中的水盆，亲手替古峰擦拭着脸、身子。
“古峰，你还记得我中了池碧夫人的魂蛇的时候，你对我说过什么嘛？”她边擦拭着，边轻声说道。
古峰已经很老了，可是有些事，是刻苦铭心的，他即便是死了，怕也是不会忘记的。
他自然记得他亲口说过的话。
事实上，古峰记得，他对东皇灵儿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他对东皇灵儿说过的每一句话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，他此生不会再对任何人，说第二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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