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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青锋沉默。
石屋内，一道低叹声响起，“人啊，最怕的就是自满，一旦自满，就会飘，一旦飘，就容易迷失自己。”
说着，石屋突然打开，一名老者走了出来。
老者穿着一件黑色长衣，满头白发，在他手中，握着一柄木头做的小木剑。
见到老者，牧青锋神色有些激动，“师尊，您已经达到凡剑了吗？”
“凡剑？”
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迷茫，“谈何容易啊！”
牧青锋眉头微皱，“可我感觉师尊您已经........”
老者摇头，“连入门都不算！”
说完，他抬头看向那天际尽头，“对方直接将他彻底抹去了吗？”
牧青锋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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