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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得不正视他，重新捋顺道：“你也看到了那支船队？见到了那些人？”
静海点了点头，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我虽然有些混乱，但隐约开始觉得，他刚才忽然和我翻脸，似乎是因为某个被忽略的细节。
老和尚长久以来对我亦师亦友，我实在不想和他有嫌隙，衡量轻重，还是把打坐以后所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静海的脸色越来越古怪，喃喃道：“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有什么话就直说！”我实在很难再对他有好声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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