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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总骂了一声。
从这一声，郑文运就听出黄总是和自己站在一边的，“今天她还迟到，是越来越不把您和公司放在眼里了，身为一个副总，竟然能忘了签约这么大的事情，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她的职业水平。”
黄总听到这话之后，没有说话。
他虽然对秦婉不满，但脑子还算是清楚，知道和李和医院打交道还得让她来。
“业务部的事情你先接过去。”
黄总淡淡地说道：“秦副总业务繁忙，估计很难兼顾业务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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