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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还没笑出猪叫，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，一抬头，刚好看到了李四虎那双阴恻恻的眼睛。
他深吸了口气，暗暗在心里说老子不怕你，然后梗着脖子走出了人群，“李老板，我还是头一回听说饲料没用完，用户想退不能退的。”
“陈总？”杜生一愣，这时也看到了陈红斌。
陈红斌冷哼一声，看都不看这个二五仔一眼，而是朝着李四虎投去了挑衅般的眼神。
事已至此，就 是傻子也看出来了，今天这事儿肯定是龙水饲料厂的人搞的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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