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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头转向顾曜，眼底带着细碎的光。
“将军见谅，属下实在别无选择。”
“军中王参军昨夜突然将属下擒住，以偷盗同袍银饷的罪名，不由分说将属下押送至宫中，严刑拷打，逼迫属下诬陷顾小姐杀人。”
许顺突然愤愤转头，颤抖着手指指向方均贺。
方均贺原本笃定的脸瞬间僵住，片刻便阴云密布，眼神阴沉的看着他。
许顺并不怕他，急切的喘息几下接着道。
“属下不从，丞相便命人打断了属下的双腿，还威胁若是不照他们说的做，便将同在军营的哥哥一起治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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