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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他脑中也出现了一幅幅记忆画面，这些都是怨灵所残留的生前执念相关的记忆碎片。
“呵！原来这家伙还是个舔狗，意外死在了去舔女神的路上，果然网友们说的没错，舔狗就不得好死啊！”
谢子豪很容易就消化了这点记忆碎片，这东西毕竟残留的生前意识不多，且较为零散，所以并没有对自身的灵魂带来多少冲击。
这也让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这么容易就将纸人阴兵祭炼出来，并且马上就能化为阴影融入自身，一是这种临时的纸人傀儡不如通灵纸偶那般复杂，二是有着这团怨灵魂体的力量。
虽然只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亡魂，但有主魂主持和没主魂主持的空白纸人傀儡的差距也是极大，这就是有灵性的存在和无灵性的凡物的区别，后者想要获得灵性，需要施法者一点一点的辛苦祭炼，而前者灵体的注入为一个纸人带来的变化，完全比得上自身辛苦祭炼几个月甚至一两年的苦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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