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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染想到前世种种，眼眸微暗，脸上染上一层冰霜，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散去。
顾瑶身形一震，为什么她感觉这次见到顾染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了呢。
以前只要每次自己来檀宫，顾染就会拉着她说傅司爵的坏话，还会和她想各种逃离这里的办法，态度也是非常亲密热情。
可这次，自打她和母亲进来后，下面的人也就上了一点普通的茶水，换做以前，顾染早就让下面的人把各种甜点零食都送上来。
“姐，你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啊，我看你脸色有些难看。”
顾瑶只以为这一切反常的表现是因为顾染的病还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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